私设不少,时间跟剧走,剧情有变,脑洞破天,OOC难免,对各个人物解读不免偏颇,请大家多包涵。
写手站楼苏,请注意!!!!!!!!
避雷须知:在下站all楼,本文有蜂蛇过去式,诚楼现在进行时+将来时,可能会有台楼的单箭头。
此外,写手对明镜理解,但不喜欢,明镜粉慎入!!!
写手对结局怨念,心塞,拒谈人生!
新年过后,明堂为明家香的事儿找上明楼,往来一二句明楼便隐约明白了明堂怕也是在私底下资助抗日人士,心中又是骄傲又是担忧。
明楼玩笑般的言语让明堂无可奈何,瞪着堂弟,瞧着人狡黠模样也不忍心真格儿哭给人看,正纠结,觉得脚踝痒痒,低头就见熟悉的雪狐曾在他脚下,顿时撑不住笑了。
明楼如今演技上乘,并不介意自己这般精分的模样,见明堂松了绷紧的眉头,忙起身请了明堂落座。
明堂抱着明楼的雪狐坐在沙发上听过明楼的种种安排,手指梳理着雪狐的皮毛,待明楼话音落了,忽的轻声一叹,捏了雪狐的脖颈,道:“当年我跟你说的你都忘了?”
明楼心中一紧,眨了眨眼,笑道:“大哥教诲,明楼受益匪浅,此生不忘。”
明堂抬手虚点明楼,恨声道:“你疯了?我说过你最好找一个安分的哨兵同你链接,但是你看看你的狐狸脖子上的印记,这都是几年前的事了?‘井’里很好玩儿?你想去看看?心气儿高不是坏事,可是暂时的绑定也可以,阿诚,明台,再不济,让你大姐陪你一段时间,你也得看着点儿你大姐,日本人没人性,什么人不敢动?你有空也多劝劝她!”
“大哥,我知道了。”明楼说不出别的话来,只能虚言应承,却是少有的不敢同人对视。
明堂叹口气,放出自己的精神体狸猫,让狡狐狸猫一处玩去,拍了身边的位子让明楼坐。
明楼思量一瞬,还是挪到明堂身边坐了,解开领带,侧身露出脖子给明堂看。
明堂看到明楼颈后已浅得快看不出的印记,心中发急,抬手想揍人,却还记得当年在他怀里颤抖的十岁孩子的单薄,叹了一声,忍了忍,只问道:“那个人是和你志同道不合?还是死了?”
明楼心中叹气,他这位堂兄大智若愚,说来最先教他演技的就是眼前这位,如今也不敢说自己能瞒过,索性不瞒。
系好衣扣,明楼转回身,低声道:“我们分开,是没有办法的事,也许日后还能再见。”
明堂听了这话,就明白是劝不动了,明楼性情执拗,是明家人一脉相承的秉性,也不知是好是坏,当下站起身,见明楼也要起身,抬手将人按住,道:“你歇着吧,特高课里多得是哨兵疯子,我那儿有些特质的香水,待会儿叫阿诚跟我去取,你今天就在屋里呆着哪儿也不许去!”
明楼乖乖的坐在沙发上,仰头道:“明楼听大哥的。”
盘踞在床上的狸猫舔了舔蹭在它怀里的雪狐的耳朵,跳下床,一个跳跃消失不见。
出了书房的门,明堂见明镜迎了上来,抢先道说:“明楼最近得好好休息一段时间,你也别总嫌他,骂他,好好说话不会损了你在家里头半分气势威严,上海的经济要是没人来救一救,过几日你我也得上街上讨饭吃!明台年纪小不知天高地厚,你可不能再纵着他胡闹了。”言罢,转头对明诚道,“阿诚,你跟我去取几样新制的明家香来,新货,自家人先用一用。”
明镜这许多年少有被人说教,偏她这一回也无言驳斥,更何况她知道明堂这人轻易不开口,若是开口,少不得牵扯命途生死,明家香,难道是明楼现在的状况不好?因为明楼的谨慎,明楼是向导的事儿连阿香都不知道,而特高课和76号里头哨兵来来往往,戾气又重,也不知明楼究竟受了多少苦。
可是,这也是人自找的!
明镜坐在客厅沙发上叹气,她十七岁得掌家业,从不觉苦,只嫌明楼做事半遮半掩,对着家人话藏半句,不够坦荡,现在想一想,即使是她十五岁觉醒的时候精神体也是年幼的一团,哪里有一觉醒就是半大不小的哨兵向导。这样一想,她用的明家香的来历也就清楚了,她还奇怪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贴合她的期望的向导素,竟是原来如此。
一时间,明镜只觉手脚冰凉,看了眼明楼的房间,裹紧了披肩。
明堂在汽车上先问了明诚一句话:“这车干净么?”
明诚心中好笑,忙道:“干净,您放心吧。”
“你说说在巴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?你跟着明楼出去,怎么不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,怎么就让别人捷足先登了?”
明堂恨铁不成钢,明诚心中也觉得懊恼,如果那时候他没有往别处求学,让明楼和王天风越走越近,现在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保护明楼,不叫任何人伤他。
但是现在木已成舟,后悔无用,明诚最晓得明楼的死心眼儿,并不敢十分强势的追求,只能压抑了心中的情谊,慢慢的编织坚韧又不伤人的网,布在明楼身边,有私欲,亦是保护,而明楼做事向来看破不说破,他也瞧不出人心意,只得慢吞吞的尝试着,平日里试探玩笑,彼此心照不宣的幽默放松。
明堂还是厚道人,舍不得太过欺负明诚,一番话下来,又得了明诚暗示,愈发觉得这两个堂弟过得不容易,送明诚离开的时候低声道:“你们两个打小一处,应该知道明楼好强,一贯爱护家人,不道委屈,我晓得你是体贴的好孩子,你两个在一处,我也算对得起大伯的嘱托,我今日在明镜面前把明楼的情状说破了,你回去护着明楼点儿,有时候拿出哨兵的样子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