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栏听夜

诚楼AU(哨向) 12

       私设不少,时间跟剧走,剧情有变,脑洞破天,OOC难免,对各个人物解读不免偏颇,请大家多包涵。

       写手站楼苏,请注意!!!!!!!!

       避雷须知:在下站all楼,本文有蜂蛇过去式,诚楼现在进行时+将来时,可能会有台楼的单箭头。

       此外,写手对明镜理解,但不喜欢,明镜粉慎入!!!

       写手对结局怨念,心塞,拒谈人生!


  

明诚点头应下,走出两步,又转身走到明堂面前,低声道:“明堂大哥放心,我会一直在大哥身边,守护他的愿望。”

  明堂叹笑一声,道:“你们两个倒是不急,不过这世上事,不如人意事太多,你们多加小心。”

  明诚欠身应下,转身离开。

  随着上海各派人士人手齐备,暗涌无常,明台行动总是出现疏漏让明楼很是头疼,直想揪住王天风问一问他这老师是怎么当的。

  明诚瞧着明楼心疼,瞧见电台就手痒忍不住想去发报问候毒蜂。

  领事馆舞会事件,明诚看到窗边的手表只觉手脚冰凉,顾不得被发现的可能,将表带走。

  明楼察觉到屋中翻腾的气息,闭了闭眼掩住心绪,镇定的与南田打着官腔,出了门就忍不住将气撒在梁仲春身上。

  汽车里,明楼说着那手表不足以作为证据,心里却明白那表他带了许多年,如果不是这一晚使馆中气息混乱,上面残留的气息必会被南田洋子所察觉。

  明诚道说以命相搏,明楼听着只觉痛楚难当,他没想过如果没有明诚的日子他要怎么过,瞧着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,明楼忍不住揪住明诚的衣领,低喝道:“你这说什么话!你不许死!”

  那般自暴自弃的话明诚也不过一说,他从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,因为他放不下明楼,现下见明楼瞳中哀伤,满心懊恼,伸手圈住明楼的肩膀,将人压在怀中,道:“大哥,我错了,再不会这样莽撞。”

  两人静静相拥片刻,镇定下心情,由明楼构筑框架,明诚凭着随机应变的斗争经验好歹是糊弄住南田洋子,只是后续事宜,要圆满,实在不容易。

  翌日清晨,明台迟迟方归,明诚听到明台轻描淡写的说手表掉了,只觉怒意冲上头顶,一时间冬海的咸涩充满明家大厅,明镜也惊了一惊,明楼抬手扣住明诚的手腕,一手迅速的将早已准备好的冬海味道的明家香香水瓶子打翻,捧着毛巾和水盆的阿香和桂姨被这香气闹得是头昏脑涨,明台却少有的瑟缩一回,明镜也停了责骂明楼与明诚的话,一双眼戒备的瞪着两人,花豹屈膝俯身,黄色大猫炸毛瑟瑟颤抖。

  明楼避开明镜的眼,侧身拦在明诚身前,只道:“大姐,我早上拿错了香水,我和阿诚去换一套衣裳。”

  明诚被明楼握着手腕,乖乖的跟在明楼身后进了书房,反手和门,明诚上前一步搂住明楼的腰,深吸口气,诺诺道:“大哥,别瞒了。”

  “说什么傻话呢。”明楼叹息一声,拍拍明诚的手,视线落在书桌上的表上,算了算时间,给了他和明诚十分钟时间。

  影楼中,于曼丽瞧见明台腕上空荡荡,笑道:“小少爷总算学会谨慎了,知道平日里戴的东西不能带着行动了。”

  明台隐约晓得自己是闯了祸,闻听此言如醍醐灌顶,心头大震,他在日本使馆丢失的手表是他大哥给他的,那块表他得了之后查看,晓得明楼已佩戴经年,气息侵染入微,虽说明楼现在向导的身份还没暴露,但是,那上面侵染的明家香乃是明家人独有,怕是要牵扯甚广。

  他果然是老师责骂的傻子哨兵,竟然连保护向导的本能都忘记了。

  明台攥了攥拳,忽的抬眼望向于曼丽,轻声道:“你会有期望被人保护吗?”

  于曼丽愣了愣,她曾经期待有人来保护她,但是她最后盼得了救赎,却也只是一段时光,不过,也尽够支持她活下去。

  可这人与人总是不一样的,于曼丽看着面前的青年,叹了一声,明台是明家捧在手心里的小少爷,自是不会懂绝望苦求之情,谁人没有脆弱的时候,谁会不希望累的时候有个肩膀可以靠一靠?无关爱情。

  “当然希望,一个人很累的。”于曼丽笑得如猫儿般狡黠,她的精神体——带着白手套的黑猫跳进她的怀里,蹭了蹭她的手臂。

  严格说来,于曼丽并非天生的向导,可以算作是人工诱导的向导,这就是她从逆境而活的缘故,只不过那时候她不过一药品的实验者,副作用不少,能力不及真正的向导,但是做特工却是再合适不过。

  这段对话结束的突兀,郭骑云急匆匆的叫了于曼丽传送情报,明台心不在焉,少有的并未探问,让郭骑云松了口气。

  于曼丽瞧着电报内容:日本人最近在搜罗向导。她有些不明白郭骑云将这封电报发到军校的用意,倒也也没多问。

  军校,王天风近日常觉心悸,吃了药也不觉好,正百思不得其解,就得上峰急电:毒蛇向导身份疑似暴露,需绑定哨兵。

  王天风面无表情的合上文件,见林参谋并不走,抬头道:“还有什么事?”

  “毒蛇需要一组人去上海执行任务。”林参谋也算当年事件知情人,瞧着当年最契合的生死搭档如今分道扬镳,心中不免唏嘘。

  “好的,我这就动身。”王天风接过林参谋手中的文件,送了人走,细细看过明楼的计划,终是叹了一声,打开抽屉里收着的另一份电报。

  王天风瞧着电报少有的发呆,忽然眼前一花,黑色的豹子跃出他的神识咬住他的手腕。

  王天风任由手上痛着,他想起那时候他断开他与明楼之间的链接,他和明楼是第一对将结合进行得彻底却仍能断开链接的哨兵向导,他记得断开链接时明楼望向他的瞳子中的墨色,他记得明楼向他全无保留的意识海,他记得那时候他与明楼之间最后一个带着想要吞噬彼此的欲望的吻,绝望又决绝,覆雪竹香和那样一颗七窍玲珑心,今后这些,他要拱手让人了。

  可是他的死间计划已经展开,他是第一颗棋子,也是开局之棋,这不是有十九路博弈的棋盘,他行的是象棋路数,过河卒子不回头。他记得他同明楼的争执,他说为了胜利他可以牺牲所有,明楼的话与他的话一同响起,慷慨激昂之际,他仍清楚的听到他的向导说:“我寻求胜利是为了少些牺牲,是为了让我爱的人不再牺牲!”

  他们志同,道不合,如果没有明楼在他身后为他规避危险,他或许早已死在同袍前仆后继的道路上。他是真的爱明楼,所以,他才要离开,他害怕他的疯狂会连累明楼。当初教导明台,他以为他已经为放手做好准备,现在,他的心和脑都在痛,才明白他还是没法放手,儿女私情本不该绊住他的脚步,但他到底还是个人,明楼的计划一直将牺牲作为最无奈的选择,所以,明楼殚精竭虑的思索可行之法,练就如今一番随手布局的本领,而他发觉心意太晚,他已想不出可以挽救的计划。

  郭骑云给他发来这电报看似简单,却是向他告急,郭骑云作为他与毒蛇共同教导的学生,对陈年旧事知之甚详,甚至,他能明白郭骑云的想法,因为那个傻小子对他从来不曾掩藏情绪,林参谋和郭骑云等人以为明楼还在爱着他,还在等他,只要他肯从偏执路上退回一步,可是,死间计划非他提出,不过由他规划完成而已,众人皆以为是为了顺利实施死间计划才导致了他从上海撤出,他舍得牺牲,却还没疯。而他到底自私,怕上头的人打明楼的主意,所以拉了明台入局,什么谁都可以死?誰都可以死,但是明楼不能有事!

  上海境况,明楼与他暗通密码交代过,明诚和明楼在给孤狼演戏,若是明楼选了明诚结合,明诚这颗无间之棋就没了用处,好处却是明楼自此可放下一重伪装,而明台,明楼必舍不得让明台陪其同生共死,而且,还有明家长女成日里惦记的传宗接代。

  如果他年轻的时候决断狠厉一些,不故作潇洒的放开明楼,早些看清明楼将自己交付于他时的觉悟,如今或许就不会这样痛苦。

  幸好明楼身边有明诚始终不离不弃。

  王天风闭上眼,攥紧了手中的钢笔,这钢笔是明楼送他的,他的那一份儿补给总是不显山露水的厚重两分,他的军装里衬总是比别人的柔软贴合,他的军靴用料也是他在巴黎惯常的,甚至郭骑云那儿总有‘赢来’的蜂蜜酥糖。

  轻轻抚了抚钢笔,王天风叹了一声。

  王天风没有给郭骑云回电,整理了衣装,启程往上海去。

  对着明诚开枪,是明楼从来没想过的,坐在拉着窗帘的房间里,明楼放出自己的雪狐,将头埋在狐狸的颈间深呼吸,他不敢去想那万一,他现在后悔的厉害,如果他早些和明诚绑定,这时候他就可以为明诚分担痛苦。

  时间到,明楼冷静的起身隐在窗畔,听到木窗吱呀声,他转身端枪,从狙击枪的准星中看明诚,透过准星,两人的视线相交。

  那一瞬明楼之前的担忧惊怒全然不见,因为对面人容色虽是凝重,瞳中却是安定信任。

  一击而中,转身即走,夜莺在不远处开车恭候,坐在车上,明楼才发觉双手在颤抖,勉力克制情绪,下车时,身子仍有些僵硬,抬步进了偏门。

  绕过旋梯,明楼愈发觉得头晕,进休息室的一刻,察觉有人轻抚了他的手臂一把,抬眼看到夜莺关切的眼神,明楼笑了笑,没有拒绝在识海外静立的乖巧鸟儿,鸟儿带着迷迭香的气息在狐狸身边绕了一圈,随后犹豫一瞬,在狐狸尾巴上蹭了蹭慌忙退走。

  明楼又闭眼片刻,睁开眼,道:“走吧,这一折戏该收场了。”

  76号监听组组长林薇因站起身,低声笑道:“是的,老师。”

  明楼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,叛徒被铲除,明诚躺在推车上,糊了一脸的血,又有明楼的精神力加持,任谁也认不出明诚的容貌。

  王天风处却出了些问题,日军扫荡突然,一队人无处可避,虽热血酣畅淋漓,却减员大半,只得调派上海小组协助,王天风如今在上海的落脚点只影楼一处安全,对明台是避无可避,想着此回任务不容有失,多个干将也是好的,便许了明台掺和进任务。谁知他自以为了解的学生在瞧见那汽车就发了疯,险些酿成大祸,最终虽然击毙南田一行三人,但是于曼丽受伤,幸好郭骑云撤离通道准备妥当,一行人有惊无险退走。

  王天风要给于曼丽做手术,心中也气恼明楼将明台惯成这无法无天的样子,并未搭理明台,左右他晚上要往明公馆去一趟,这一会儿时间,想来明台闹不出什么事儿来。

  明台混混沌沌的到了家,忽的猜出明楼平日流露的破绽为何,只觉羞恼异常,候在楼梯上,推了明诚一把,瞧着明楼紧张的模样,更觉怒火高涨,拔了枪对着明楼。

  明楼已不太记得他们三人争吵了什么,贴耳而过的一枪,让明楼头晕目眩得厉害,虽然睁开眼仿佛镇定,却不过是多年演技使然,枪林弹雨他们都走过,撑住这张面皮已近本能。

  明台犹不解气,再度举枪上前,明楼察觉到明诚的惊怒,恐他担忧之下伤上加伤,亲自动手一个小擒拿卸下明台的枪,不想却点燃了明台的怒火,拳脚生风的攻上来,明楼头疼的厉害,又不忍心伤了明台,只得处处退让,最后跌坐在沙发上,无奈拿了抱枕拍开携了明台十足力道的抛物。

  王天风悄无声息的踏入明公馆的时候,正瞧见明台捏了刀子向明楼掷去,心中怒火高涨:他们心心念念着保护的同袍,怎的在这明公馆就被人这样糟践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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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政委和东家的花痴脑残粉,极度厌恶RPS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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